公孙瓒察觉到不对劲,急道:“你给我速速说来,不准隐瞒,若是敢欺瞒一句,我拿你是问!”
单经只好硬着头皮道:“主公,我军在崞县附近遭到敌人埋伏,少将军他……”
“他怎么了!?”
“属下没用,没有保护好少将军,少将军已经战死!”
单经此言一出,公孙瓒只觉眼前一黑,身体从战马上跌落下来。
众人震惊,公孙范连忙将其起来:“大哥,你没事吧!?”
“我……”公孙瓒捂着胸口,他感觉呼吸困难,无法说话。
公孙范连忙喊来随军大夫医治。
大夫一顿推拿按摩后,公孙瓒才逐渐恢复过来,他伸手拉住单经衣服:“你们是如何战败的,续儿他又是如何战死的?”
单经不敢隐瞒,只好将事情经过详细述说。
公孙瓒不禁痛哭流泪:“续儿啊,你死得好惨啊,你怎能就这么弃为父而去!”
公孙范安慰道:“大哥,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吧。”
“单经,我儿尸体可否抢回来了?”公孙瓒又问。
“回主公,当时火势太大,属下担心再遭敌人攻打,不敢逗留,故未能抢回少将军的尸体……”
“滚!我不是命你辅助他吗,结果还被敌军埋伏,我要你有何用!”公孙瓒气急败坏,一脚踢开单经。
单经自知有罪,不敢有半句怨言,任由公孙瓒打骂。
公孙范劝道:“大哥,敌人太过狡猾,单经他已经尽力了,此战不能怪他,要怪就怪吕布心狠手辣,诡计多端!”
“吕布用计杀我儿,我与他势不两立!”公孙瓒对天发誓,誓要给儿子报仇雪恨。
公孙续的死对他来说是莫大的打击,他只有一个儿子,平常极为痛爱,甚至连打骂都舍不得。
如今儿子在战场上牺牲,连尸身都未能带回来,现在他与吕布已经既要分高下,也要决生死。
公孙范说道:“大哥,如今崞县的这条路已经无法再走,说不定敌军还在山谷里面埋伏,我们只能走另外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