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自踏上青州官道,李庆之惊奇发现,相比较其他州,青州官道之上多了些流民,更有甚者拖家带口离开青州,仿佛是在害怕什么。
“青州乃我大明大州,怎会出现这般多流民,且这些年又无战事,青州也未出现各种饥荒。”李庆之满脸疑惑,便朝身边白袍士卒说道:“去,带一个人前来。”
“大人,人带来了。”白袍士卒带着一位骨瘦的老者上前说道。
“官爷。”老者颤颤巍巍喊了一声。
“老人家,你不必怕,本官就是向你打听点事。”李庆之说道。
老者看着李庆之身穿儒袍,手拿鹅毛扇,又听其这般说,心中害怕也消散不少,拱手道:“官爷请问?”
“青州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本官一路而来,瞧见不少人匆匆远去。”
老者叹息一声,望着青州的方向望了望,欲言又止。
李庆之心有所悟,说道:“老人家,你无需担心,本官问完话便让你离去,若害怕,本官派士卒护你而去。”
老者望了望李庆之,这才开口说道:“官爷有所不知,青州并无大事,只是青州那位爷,大兴土木,让百姓不种地也为其修建府邸,大兴土木,更对人极其严苛,稍不听话,便鞭打一番。”
“而且常年向百姓索要钱财,又不让我等种地,家中早已揭不开锅了,最后,只能卖儿卖女。”老者摸了一把泪水,说道:“那位爷还常常派人搜寻美人,甚至连有夫之妇,也不放过。”
李庆之听闻满脸震惊,其旁诸多白袍士卒皆是面露惊讶。
“老人家,为何这等事青州知府不管?”李庆之心中有了一丝答案,但还是试探问道。
老者听闻,连忙摆手:“可不敢,那位爷尊贵着呢,可不敢。”说完,慌忙起身离去。
李庆之皱眉,朝一旁士卒说道:“去送些银子。”
随后望向一旁,说道:“江鹤,你随我乔装进青州打探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