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苍哥,听说你将凤鸣院夷为平地了?”商倩芸稍稍恢复心情,有些好奇地盯着叶擎苍问道。
方才,回到皇宫不久便听人说,并肩王将京城的凤鸣院给拆了,不禁疑惑。
叶擎苍微微点头,神色渐渐肃穆。
商倩芸见叶擎苍神情肃穆,方才心中一丝好奇顿时也收起来:“难道是凤鸣院不简单?”
“陛下,凤鸣院实则就是鞑子国安插在大明的一颗暗棋,臣也是调查了许久才知道,这凤鸣院已经驻扎在大明这么多年,隐藏极好,若不是龙雀来信,臣也不知眼皮底下就有这么一个鞑子国的奸细。”
闻言,商倩芸自下而上升起一股寒气,大明天子脚下居然被敌国安插了这么一个奸细,这么多年都不知情,突然涌上一丝可悲。
“凤鸣院已在京城快百年,其中来往多少达官贵人,难怪鞑子国对大明了如指掌。”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给商倩芸一个重击,连带着才渐渐升起的自信也被磨灭。
“擎苍哥,有获取到什么消息吗?”
“陛下,人已经关押在诏狱内。”叶擎苍回应道:“当年先皇遭受埋伏便与他们有关。”
最终,叶擎苍还是将这事告诉了商倩芸,毕竟此事她总是要知道的。
商倩芸蛾眉倒蹙,凤眼圆睁,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却又迟迟说不出什么话来。
“凤鸣院头牌佟青竹便是负责传递消息,臣连夜审问了一番,威逼利诱下终于撬开了她的嘴,秦会与靖王都与鞑子国有勾结,而在京城还有不少暗棋。”
商倩芸积攒在体内的怒火瞬间喷涌而出,大骂道:“秦会这个老东西,简直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擎苍哥难道我们现在还不能扳倒秦会吗?”
叶擎苍摇摇头,望向商倩芸徐徐而言:“陛下,现在我们掌握的情况也只是片面之词,一来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若是贸然出击,只怕引发更大,秦会辞官这才几天,百官便连连请命使其复官。二来,我们还未抓出暗藏在内其他鞑子国奸细,一旦动手,若不能将这些人全部抓获,只会打草惊蛇,到时候要再想找出这些人只怕难上加难。”
商倩芸只觉得头皮发麻,这么多头绪放在脑海中,却迟迟汇不成一条线,就算知晓秦会是反贼之心,可那又如何,这种只能安奈心中怒火的心情实在让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