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何若水正和贞顺仪还在吃早餐,敬宁宫便来人了。
“传安德妃娘娘的话,请何才人即刻过去敬宁宫。”
何若水面色平静,她早就知道安德妃不会放过她,一定会趁着皇上和太后不在宫中好好找她的晦气。
贞顺仪已是气得身子都哆嗦了起来。“不去!何才人身子不舒服,哪里都不去!”
来人一脸为难,“贞顺仪何必为难奴婢。这是安德妃娘娘的命令,谁敢违抗?”
何若水淡然一笑,站起身说道:“走吧,我跟你去。”
贞顺仪红了眼圈,叫住了她,“妹妹,你便是不去,安德妃还能来绑你不成?为什么非要听她的?”
何若水淡淡一笑,“我今日不去,她明日还会弄出更多事端,左右是躲不过的,不如就遂了她的愿,看她能怎么样?”
贞顺仪掉下泪来。她佩服何若水的勇气和胆识,也为自己的懦弱感到惭愧。
何若水来了敬宁宫,安德妃姐妹正在庭前玩投壶。正玩得投入,竟似没有看见她一般。
安芯穿了一袭紫红色纱裙,她一向偏好红色系的衫裙。这颜色更衬得她眉目秾丽,肌肤胜雪。
只见她挽起了袖子,露出雪藕般的一段手臂。执了一支箭羽,微眯了眼,右手平稳推出,那箭带着出一声清响,稳稳地落入壶中。
“好啊,好啊!又中了!安才人好厉害!”围观的众人发现一片喝彩声。
“姐姐,你来。”安芯颇有些得意,冲安德妃笑道。
安德妃拿起箭试了试,说道:“我有些日子不玩了,竟没有感觉了?看来要输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