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雪抑制着怦怦狂跳的心脏,却又佯装听不懂,傻傻地问:“什么好东西啊?”
绿枝一笑,“来了就知道了。我还有事,就不与你一路了。”
揽雪松了口气,忙道:“姐姐好走。”
两人私下关系虽好,面上还是冷冷的。若是一道回去,让何若水和冬月看见了,必然要怀疑。
冬月见她今日回来面上高高兴兴的,不像往日那般怒气冲冲,忍不住问了几句。
揽雪冷冷道:“怎么了,非要我垂头丧气,一脸倒霉相的回来,你们才看着高兴,心情好些便看不习惯了?”
冬月莫名其妙被抢白了一通,也生气了,揽雪这些日子一直阴阳怪气的,自己想着她是在外面受了气,也多番忍让,谁知她竟越来越上脸了。
当下便忍不住了,“我何曾说了什么吗?不过是看你今日心情好,为你高兴罢了,反倒惹着你了?”
揽雪冷着脸不接话,自己进房去了。
冬月气得直跺脚,心想要不要向何才人提一提,揽雪现在的状态很不对正常。
说来也奇怪,才人是那么心细如发的一个人,对揽雪这样却视而不见。
殿内,贞顺仪忍不住问何若水:“你真的还要留着她?”
何若水垂下了眼皮,慢慢地道:“不急。”
今天是十五,皇帝派人传了话,今天留在了皇后的坤宁宫,不会召见贞顺仪了。贞顺仪月份渐大,也日渐困倦,每日早早便睡了。
何若水也吩咐冬月揽雪熄了烛火,早些歇息,不可惊扰了贞顺仪。
因着揽雪这些日子懒怠,冬月承担许多原该她做的工作,不一会便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