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赵锦舜跑进来了,扑进她怀里,抬起小手去抚她的额头。

“母妃,母妃,您怎么了不高兴了吗?眉头皱得这般厉害?”

安德妃一见儿子,顿时笑容满面。“舜儿乖,母妃只要看到舜儿就开心了。母妃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所以舜儿一定要争气,懂吗?”

赵锦舜不耐烦地直点头,“记住了!母妃,这话您天天说,舜儿的耳朵都生出茧子了!”

安德妃爱怜亲了亲儿子的小脸蛋。“好,母妃不说了!只要舜儿记住了就好!”

李修容羡慕地看着他们母慈子孝,想起自己早夭的儿子,鼻子阵阵发酸。

云台殿内,何琪玉守在大殿门口,看着何若水几人回来了,便尖酸地大声说道:“哟,何才人,昨儿才让下人给欺负了,今儿一早还有脸去给皇后请安呐?有人可怜你没有啊?”

何若水充耳不闻,朝自己的左殿走去。

冬月近来越发沉稳,并不理会她,揽雪在路上才受了训斥,也垂头丧气地不想言语。

何琪玉见自己的拳头打到了棉花上,又站在门外冷嘲热讽几句,便悻悻地回了房。

绿枝眼看战火还没燃起来就熄了,赶紧拱火。

故意叹口气,“何才人如今派头越发足了,连婕妤跟她说话都不搭理。”

何琪玉顿时像被点着了尾巴的猫,怒道:“她敢!绿枝,你早起不是说要晒些家具?左殿的阳光好,搬到那边晒去。”

“是,婕妤,奴婢这就去。”绿枝得了令,立刻招呼几个小宫女小太监把那些在冬天里发了霉的粗笨家具一个个搬出来,挪到左殿那边,把大门挡了个严严实实。

何若水正带着两个丫头在房内做衣服,她的手受了伤,但是经过太医院的灵药治疗过后,也好了许多,缝制衣服基本不受影响。

此时听到门外闹腾,只当没听见,任何琪玉折腾。

揽雪到底沉不住气,扒在门口望了望,顿时就怒了。“这何婕妤越来越过分了!把咱们大门都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