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游园,太后吃了你安排的点心茶水中毒,所幸中毒不深,后来查出中毒的源头,朕不得已才遍查后宫,搜宫之时你又百般阻拦,难道不是作贼心虚?如今人赃并获,你还有何脸面来朕面前喊冤?你毒害的可是朕的母后!王弗兰,你这个毒妇!还不给朕滚下去!”
皇后如遭雷击,全身僵硬,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赵延睿厌恶地摆摆手,冷声喝道:“侍卫,把皇后带出去!”
皇后忽然泪如雨下。
她哽咽道:“皇上,自臣妾与皇上成婚那日起,便一心想着皇上,万事都以皇上为重,从不敢有违圣意……臣妾对皇上的一片赤诚,苍天可鉴!”
赵延睿顿住了。
皇后双眸哀戚,声泪俱下:“皇上如今听信了谗言,便收回了册宝玺印,这是公然怀疑臣妾了,并非臣妾贪恋皇后之位,而是实在冤枉啊!皇上想想,臣妾与太后关系一向融洽,为何要谋害太后?”
“皇后的心思,朕不明白,但朕只相信证据。”赵延睿双目森冷,不留情面。
“还不下去?!”
皇后顿时面如死灰,萎顿在地。
“启禀皇上,何宝林求见。”进忠进来禀告。
“不见,让她先回去。”赵延睿此时正心烦意乱。
进忠出去又进来了,“皇上,何宝林不肯走,一定要见皇上。”
赵延睿见皇后还跪在地上,心想到底不好让皇后在嫔妃面前太过丢脸,便让她先出去。
皇后依言起身,却不甘心离开,更担心何若水会落井下石。
“皇上?何宝林还在殿外候着呢。”进忠只得又问。
赵延睿揉着眉心,沉声开口:“让她进来吧。”
何若水进得殿来,跪下依次请安。
赵延睿问道:“宝林怎么来大明宫了,太后今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