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珩压根不搭理旁边的经纪人,转而过问霍执渊,“但如果他参与工作的过程是不开心的,岂不是违背了您的初心?”
闫薄钦眯起眼睛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许久,终于脑海中对他有了印象。
倒并不是因为他这张脸值得被闫薄钦记住,而是因为那天晚上这小子对苏清漪格外的主动。
因此他才有了印象。
他嘴角一点点的勾起了丝的笑意:“原来是你。上次在酒吧靠近她未果,居然追到这里。霍执渊,连这种人你都搜罗的来,是知道自己年老色衰,还要带一个年轻的一起上阵,来跟我抢人?
红毯你当然可以不参加,但是中途退出影响了后续的准备,你以后也别想再红起来了。”
苏清漪的脸色难看极了:“你闹够了没有?我身边只要出现男的,你就默认别人另有目的?怕不是因为自己出轨成性,看谁都觉得有问题。更何况我们马上就离婚了,我身边就算有再多的男人也和你无关。别来骚扰我,行吗?”
“我只是在谈工作,没有堵在你的家门口,这也算骚扰?”闫薄钦淡淡地笑了笑。
“逼迫我必须跟你合作,否则的话就威胁要雪藏了我旁边的艺人。这种赶鸭子上架的行为,不是骚扰算什么?”
“我只是在告诉他,随便退出活动要付出的代价,没有威胁。”
霍执渊冷笑一声:“这次的宴会,是我们公司和刚进驻国内的国外品牌共同合作主办,非特殊情况对方一定不会退出。闫总却摇身一变成了主办方,连我这边的话语全都被拿捏,可见你没少动用权力。”
要么是出钱拿下了那个品牌在亚太的代理权,要么就是动用权利施压让人家退出。
但无论是哪种情况,闫薄钦看似气定神闲坐在这里的背后,都堆叠着资本的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