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要如此吗？”

憋了半天，陈曦才终于是说出了这么一句。

而李凡听到陈曦的话，也是无奈地闭上了双眼，但却是冲着她点了点头，算是给了她一个回应。

他只能如此！

“陈曦姐姐，是我愿意的，不关先生的事情！”

貂蝉这时候也是回过头冲着陈曦说道，这话说的陈曦和李凡心中都是一痛，而李凡此刻的心中如同被万箭穿心了一般，有对貂蝉的可怜，也有自己的愧疚！

“为什么呢？”

陈曦如此问道，而这也正是李凡想要去问的。

“我没了爹娘，一直是靠着乡亲们的救济活着，可是我知道，那些乡亲们救济我，是好心，但他们没有将我当成自己的家里人，可是后来……”

“我遇到了先生，先生待我好，记得之前在邺城的时候，先生见我没有合适的衣服，便是买了好多回来，从那天起，我便是知道……”

“先生是将我当成了自己的家人的！”

“如今先生要我替他做事，我又怎么能推辞呢，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眼下既然用得上我，我又怎么能推辞呢？”

“更何况我也知道，先生要我做这件事情，是为了不再让世上有人受苦，如此的话，我自然应该去做的！”

貂蝉一字一句地说着，而李凡听后心中也是一阵刺痛，这个该死的世道，怎么会是有这么多的可怜人？！

“其实……其实我也是喜欢先生的！”貂蝉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是讲出了让李凡和陈曦都是惊讶的事情，“从先生给我买衣服的那日，我便是喜欢先生了，可是我却是一直不敢说。”

“我一直想着，哪怕做不成先生的妻子，做一个妾室也好，即便是做不成妾室，做一个婢女也好，可是如今先生却是给了我选择另一条路的机会，我选另一条！”

“先生，您……您能亲我一下吗，就当作送行的礼物了！”

闻言，李凡也是温柔地俯下身子，轻轻地吻在了貂蝉的脸上，柔声说道：

“你……”

“永远都是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