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不喜欢吗?”
萧九秦明知故问,还十分不要脸皮地将手指搭在柏砚颈侧,微微蹭了蹭。
柏大人眉头一皱,将萧九秦的手挪走,“说话就说话,这一只不安分的手是怎么回事?”
萧侯爷“迫于压力”将手磨磨唧唧收回去,柏砚还靠着门,脊背有些硌得慌,遂起身往里间走。
萧侯爷看着柏砚径直往里边走,却不理会他。二人话才说了一半,现在还没个下文,于是他忽然间不知怎么的就生出一股哀怨来。
“都说小别胜新婚,怎的你对我就像是厌弃了似的,这段时间是不是又有谁招了你?”
萧九秦从前就喜欢跟在柏砚身后巴巴的像是求圣宠的小答应,现如今都已经及冠了,却还跟怨妇似的。
柏砚回头看了他一眼,一边打趣一边试探道:“你这是被人下蛊了?还是醋了……”
话虽如此,但是柏砚却不觉得萧九秦是吃醋。
他们二人现如今只要有机会便总是在一起,柏砚又不与某个人离得太近,所以吃醋这倒是无从谈起的。
但是谁知萧九秦确实脸皮越发得厚,不仅如此,他几步走过去,直接拥住柏砚。
“你都看出来了,还问我?”
柏砚:“……”
“不是……”柏砚有些丈二的摸不着头脑,“我近来是与谁有些过分亲密么?”
他下意识地反思了一下,而且还扒拉了一下手指头,他身边除了谢屏便是越戟,至于其他的人,他们连话都是极少说的,可是这二人一个是才认识不久,另一个则是个十五岁的少年,要说吃醋也总安不到他们的身上。
萧九秦却蹙眉:“越戟是怀淳的人……”
柏砚险些一巴掌呼死他,要不是顾忌萧九秦是他“夫人”,柏砚这会儿早就揍死他了。
“咳咳……那不说了?”萧九秦求生欲极强,唯恐招了柏砚的不快。
二人对视一眼,一个坐到榻上另一个则凑过去。
柏砚瞪了萧九秦一眼。
萧九秦弯唇:“我想你了……”
一击即中,柏大人蔫了。
谁说聪明人不喜欢听这种话的,萧九秦默默的在心底将贺招远骂了一通。
现在郢都情况不明,而贵溪府也才刚刚平定了一场战事,二人将那些有的没的都抛至脑后,开始说起正事。
萧九秦和柏砚这几日不在一块儿,所以消息也并不共通,二人便花了些时间将彼此知道的消息都通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