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琢磨着,是不是什么时候出去一趟,看看中原士族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
下一个月就是第一次的县试,只是希望不会出什么幺蛾子了。
这封信是秘密送来的,他也不知道羊衜是怎么送出来的,但是最后的“绝笔”,可不是随便能写出来的,这种话可就意味着羊衜已经可能要死了。
或者说,已经可能要死了。这一次羊氏跑到荀彧的府上去参加婚礼,那说明羊氏是站在士族这边的,而羊衜,恐怕就是站在刘协那边的。
这一切也就解释得通了,高干心里也拿定了主意,缓缓回到了书房里面,拿着地图就看了起来,一点点的仔细盘算起了各地的士族。
其实最错综复杂的就是扬州,扬州士族才是真的多,更何况,现在周瑜去世了,压住江东士族的重担直接到了鲁肃的头上,而鲁肃也是士族出身。
这才是关键了。
门缓缓被推开了,刘清打着灯进了书房,就看到高干在看地图,眉头紧紧皱着。
“夫君,已经子时了,怎么还不去睡?”
“你还有身子,这么冷的天就别乱跑了。”
高干三两步上前就把刘清抱在了怀里,又在一边添了炭火。
刘清拨弄了两下炭火,弄掉了一些灰,缓缓问道:“方才,妾听到文姬妹妹的院子里传来哭声,侍女又说夫君曾经出入过,但时间很短,是不是羊氏那边出了什么事?”
“是,可能是出事了,对了,正好,你明天和甄姬说,如果有泰山羊氏的人来接蔡贞姬,就推到我这里来,千万不能让人见着了。羊氏那边恐怕是有事情了,一切小心为上。”
刘清点点头,也就没有仔细问了,只是坐在了一边守着高干,没一会儿,刘清就睡着了。
高干淡笑着横抱着刘清回到了她的房间里面。女人有时候聪明一点,也的确是舒服一些。他不可能放着有身子的刘清在这个时候在这里睡,但他还有事情要做。
他只能放下手里的事情,抱着刘清回房间休息。
次日,高干带着刘清出来了,轻轻的摸着她的肚子,已经有五六个月的规模了,那边的荀萦也差不多这个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