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补一针!”
“那会伤身体的!”
“拖得越久会死的!”
高干看着两人,“张先生,华先生。”
“正好,公子,你来评评理,这伤寒,有肺火,他的针法是不错,但是这样强行的散去火气,很容易出事的!”
“公子,仲景这话就不对,伤寒,拖得越久,越容易产生伤亡,这样的方法固然是有伤人体根本,违背了阴阳调和,但你不能否认它好的快一些啊!”
“汤药虽然起效慢,但是这是由内而外的,自然的散发出来的。”
高干咳嗽了一下,“二位先生,你们也别难为我了,医术这方面,我可是一点都不懂的,你们问我还不如去问一头猪呢!”
“对了二位,城南的一个同和药堂,原本的主人去世了,没有充足的人手了,我呢帮你们两人盘下来了,你们要不然一边去行医,一边写医书。”
“写完之后,由后人论证到底是针法好还是药法好,这不就结了?”
张机和华佗点点头,“这倒是个好办法!”
张机接着说道:“那事不宜迟,今天就过去吧!”
华佗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被张机拖着走了。
高干倒有些尴尬了,张机明显是察觉到了什么,但却又不说。
唯一的人也是个懂事的,高干也不多说什么了。
又过了一天,眼见着快到年关了,孙琼也知道高干要离开了,也不敢给他送什么东西,她实在是要顾忌一些东西。
高干也没强求什么,也如同往日一般,没有再迈进她的府门了。
但是到了晚上,孙琼刚把房门关上,一个人就从后面抱住了她,“我明天要走了,你应该不会来送我吧?”
“公子,一路小心,妾等你回来了。”
“好!”
……
清晨,孙琼醒了过来,摸着身边已经没人了,应该是回去准备了,她有些贪恋这种味道了,但是绍儿不能失去身份,否则,她就对不起绍儿了。
“你们六个就留在这里,这块令牌你们拿着,孙夫人有什么需要的,你们自己去处理,或者找刘先,或者写信到南阳。”
高干也有些不想离开,他找到了一些那种被人懂得感觉。
他也只希望,自己一直只是她嘴里的公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