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郭二人相视一眼,俱都眉开眼笑,二人虽然聪明,奈何思维都把自己限制在冀州一地,跳不出这个框框,自然也想不出主意。
“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呵呵。”张锋笑着,亲热的拉田豫来身边坐,把他心里搞得毛毛的。不知这位喜怒无常的将军会不会突然又翻脸。
换掉几上的冀州地图,换上一付并州的:“请国让指点。”言下语气也亲切了许多。
谈到正题,田豫也不做作,并、冀、幽三州他都熟,挽起袖子:“就连两位大人都觉得冀州不好打,何况袁尚、审配之流?我们偏不去打,反而去打兵力较弱,城郭较矮,除了晋阳,其他地
方对将军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
说到激动处,田豫开始眉飞色舞起来,张锋郭嘉二人呆呆的看着他的手指在地图上点来点去,两颗脑袋此起彼落:“盟主此人无能之极,如将军打至晋阳城下,必惊而求援,而冀州袁尚久等
不见将军,也会无所适从。可惜如再有一路军就好了,从冀州之南攻之,袁尚必首尾难顾……”
另一路军?
张锋笑嘻嘻的道:“有有!多谢国让一番话,让我茅房……不是不是……茅塞顿开。他日拿下了并州,国让为头功!”
“多谢将军!”刚刚决心归顺,能得到这个疯疯癫癫“骂人如麻”的将军提拔,当然是再好不过。
“奉孝,快去睡吧,明早我们就出发,这壶关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