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明月再把他的脑袋摆正,“看着我!”
蔺钦澜恨不能骂他一千句一万句神经病,只觉得往日里竟会与他成为好友,竟还曾经看上过他真是无比瞎眼!他这样喜怒不定,分明难以伺候,从前倒可说说是生他的气,报复他,他现在却又是在干什么?难道是别处地方受了气都找他来发泄吗?
心中这样想,蔺钦澜当即决定不要给他好脸色看。
上官明月缓缓动着腰,手上捉着他两只脚踝。
蔺钦澜此刻的姿势很是丢人,几乎是大敞着任人索取。不过,这些倒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上官明月性器上套得那物……
那物……
有毛啊!!!
上官明月自己本身已是极让人吃不消了,没入全部还让底部的毛扎在他的穴口里,柔嫩的地方被弄得痒得要命,后穴不用主人控制就情不自禁地痉挛,蔺钦澜恨不能再用力收缩后头,将那痒意消除,而上官明月每次进入,痛虽然痛,但也算止了点痒,可惜的是他进到全根,那毛又蹭到他的穴内软肉上,恶性循环,越来越痒。
蔺钦澜下身翘得老高,口球更是湿淋淋的,将呻吟堵成呜咽,他汗流了一额头,浑身战栗,几乎已觉得快要痒死了。
上官明月以复杂的眼神看他,不管蔺钦澜下身如何缠绵吸搅他,他都面不改色。
想当年那封婚书只是蔺钦澜用几瓶丹药换来的,如此便宜,如此简单……
心中一股郁气,上官明月恨不得将蔺钦澜揉碎了弄化在床上不可。他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这一次,难道还要亏得如此之大么?
“唔……唔……唔嗯……唔……”
拼命将快要溢出的口水吞回,蔺钦澜面色殷红,眼神涣散。上官明月将绑着他腿的带绳解开,握着他的腰挺弄。
蔺钦澜的穴肉几乎没有一刻放松力道,缠绵紧致地将上官明月缠住,他性器底部的羊眼圈仍旧没有弄下来,交合间痒得蔺钦澜拼命用那穴儿咬他吸他,但是无论他怎么用力,怎么使劲,终究还是越来越痒。
蔺钦澜被他弄得哭了,虽然未大声嚎啕,但是如此刺激之下,泪水也滑落得很快。没有人受得住这样玩弄,何况蔺钦澜自认不是个性冷感的人。
上官明月没有摸他的前面,硬生生将他肏射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