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了下道:“你别弄他,回去我就叫我妈在离婚协议上签字,这样你总满意了吧?”
朱怀钦在原地顿了下,回头看着她啧了一声:“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早让那老太婆签字不就好了,今晚既然遇上了,这件新鲜事可不能错过。”
说罢,转身朝沈君越那边走去,跟其中一个手拿铁棍的人耳语了几句。
对方听了之后立刻露出一脸淫邪的笑,拿着铁棍朝朱彬彬车边走了过来。
看清他的脸后,朱彬彬立刻心中一紧,把车窗又摇了上去,还上了电子锁。
被另五个人团团围住的沈君越也脸色变了变,目光定定地朝朱彬彬这边看着。
“沈少,早就听说过沈少的大名,今天晚上一见,确实不同凡响,不过现在有一件有趣的事情,我想跟沈少打个赌。”
“打什么赌?”沈君越面色沉冷的望着朱怀钦,哪怕身上挨了几铁棍,也依旧站得挺拔如松。
朱怀钦朝朱彬彬车的方向瞥了一眼,道:“我跟我朋友说好了,他现在用铁棍去敲那边的车窗,如果在窗破之前你还没有从我胯下钻过去,那车里面的人就归他了。”
他边说边朝沈君越阴阴一笑。
沈君越面不改色,只淡淡瞥了他一眼,便把注意力放在朱彬彬那边了。
站在朱彬彬车窗外的,正是刚才在她车头上撒尿的那个男人。
此人长得獐头鼠目,一对三角眼总是闪着不怀好意的淫邪光芒,让朱彬彬打心底里不想跟他接近。
可是他那恶心的目光却一直落在朱彬彬身上,就像癞蛤蟆的舌头一样躲都躲不开。
况且她刚才也听到朱怀钦的话了,此时正透过车窗紧张的朝沈君越望着,生怕他为了保护自己而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