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布料当天和前一天,实验室有什么异常吗?”
“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面对裴擎桁的询问,阿珍撸了把脸,表示无语。
“听你同事说,你是最后一个下班的?”
阿珍向前摊手,指尖都快怼到裴擎桁脸上了:“我早就说了,我是和赵成宇一起走的!”
“那天赵成宇有什么异常吗?有什么和平常不一样的?”
裴擎桁继续追问。
“哪有什么不一样,不就是上班、搞实验、下班,行程不都一样。”
阿珍真不想待在审讯室,黑黢黢的,静悄悄的,太过安静了。
“请你冷静一点,认真思考一下那天的经过,你早点说,早点排除嫌疑,就可以早点走。”
“难道你想一直在审讯室待着,我倒是不怕,就怕你待不住。”
裴擎桁翻看着阿珍的履历,眼睛都不带看一眼的。
“就那天下班,所有人都走完了,我也准备走,赵哥让我等他,然后我就等他,最后我们就一起下班了。”
“就是这样,真没其他了。”
“你好好想想,你等他下班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阿珍突然啊了一声:“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了,我等的时候去卫生间洗了个裤子。”
“洗裤子,为什么洗裤子?”
“就赵哥让我给他端烧杯,不小心没拿住,湿了一裤子,就去洗了呗。”
“你离开了多久?”
“差不多一两分钟吧。咋了?你不会怀疑赵哥吧?不可能,赵哥当时忙着记录数据呢,根本抽不开手!”
裴擎桁面无表情看着他炸毛,冷静开口:“我又没说是他,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谁不知道你,偏袒那个苏小姐,一直揪着赵哥不放。”
裴擎桁闻言,倒是皱了皱眉,看来这个赵成宇颇得人心,很多人都替他说话。
正在裴擎桁调查得一点眉头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阵尖叫。
声音满是恐惧与害怕,极具穿透力,隔着墙壁,裴擎桁都能感受到浓浓的紧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