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该解释,越解释越可疑。
在他以为苏明卿不会上来,准备扭头起身时,背上突然有了重力。
“你今天就不要去研究院了,在家里好好休息。”
“嗯,我知道了。”
如果可以,裴擎桁希望通往苏明卿住处的路再长点。
再长点,他就能多背一会,更苏明卿多待一会儿。
“回到住处了,也不要马上忙你的研究,缓一缓……”
“知道了,知道了。”
真啰嗦,裴啰嗦桁。
“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可以。”
裴擎桁也不留了,转身就走了。
他还是不放心,叫了几个信得过的救援员,时不时地在苏明卿住处周围巡逻。
总算安顿好了苏明卿,他现在还有另一件大事要做。
他早就有所怀疑,刚好几天前找到的证据证明了他的猜想。
因为清扫丧尸这些琐碎的事情给耽搁了,他需要做实他的猜想。
裴擎桁深吸了一口气,略带调皮却又不失稳重的语气说道:“爷爷。”
“嚯,你还知道你有个爷爷啊,有事就知道找你季叔,我还以为你忘了老爷子我了呢。”
别看裴大将军声名在外,其实是一个宠爱小孙子的老顽童。
“爷爷,我是有正事找你帮忙。”
难得听到自己小孙子开口求帮助,他当然是乐意的。
他一笑,眼角的皱纹就更加深邃,面目也变得更加和蔼。
没有了不说话时的威严和庄重。
“好好好,你尽管说就是。”
“我等会儿发你一些关于一件特殊布料的图片,你帮我辨认一下是哪个国家的服饰。”
“对了,最好请专业人士鉴定。”
裴擎桁边补充,边从自己的军靴里裤脚处,取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
里面赫然装着一块黑漆漆的布料,上面有些繁琐的花纹,在黑色的料子上更加隐形。
不仔细看,这些花纹仿佛融进了布料里面。
布料的边缘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勾住,而形成的撕裂口。
裴擎桁把布料各个方面都拍了照片,越仔细越好,因为这样更好鉴定。
经过一个小时的等待,电话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