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嘴角一抽,随即点头。
“是,王爷。”
“刚才陆行过来,带了什么东西?”
他对陆行这人了解得很,如果不是打着乞巧节的主意,他也不会趁着这会来。
前后他就今天忙了些,这一个虞徵又一个陆行,真是让他听了名字就厌恶。
容祁冷哼一声,拂了拂衣袖上从枝头落下的花瓣。
“奴才……奴才倒不知道陆相带了什么,陆相似乎没带东西。”
管家仔细回想片刻,小心翼翼地说。
“不可能。”
容祁不悦地瞥他一眼。
“连这点事都记不住,本王看你早些告老还乡得了。”
管家点头哈腰地恭维。
“奴才有错,王爷别生气。”
但他的确没记得陆相带了东西过来。
管家纳闷地想着,看着容祁一路往小院而去。
晏青扶正将陆行送的白玉菱花簪搁置好,转头就见了容祁进来。
“宫中的事处理完了?”
她刚说了一句,容祁就注意到她身后妆台前凭空多出来的宝蓝色盒子。
但他并未有所动作,只是走过来应了一声。
“东皇世子遇袭,中箭昏迷不醒,来京的事要搁置了。”
晏青扶讶然地看他一眼。
“所以方才那么急着传陆行进宫,是为了此事?”
“嗯,皇帝有意让他去温陵城看看。”
“但东皇说到底是个附属国,还是个不怎么安分的地方,陆行好歹是丞相。”
若堂堂丞相去接应东皇,这脸面可是给足了。
“正是因为不安分,遇刺一事也蹊跷,陆行才最合适去。”
他让陆行往温陵城,一方面是将人支走眼不见心不烦,另一方面,东皇的确不安分,恰好赶在西域在京城的时候递了折子要朝拜,难免有其他心思。
这路上遇袭的事情更是弯弯绕绕,沈修还要去找虞徵的解药,这温陵城,自然陆行最合适。
他有自己的考虑,虽有私心,但派出去的必定都是最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