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白斩鸡的身材,身体白到透明,那肋骨根根分明,腹部的软绵绵的没有半点肌肉,清白的血管映在皮肤上。
崔南烟微凉的手指在他腹部上轻轻按压:“这里疼么?”
“这里呢,疼么?”
马修文都一一摇头,同时一直在注视这个她面部的表情,生怕她表情变化。
“你的心脏有问题,应该是家族遗传,需要做手术……只是你现在的身体不允许,你太弱了,很容易死在手术台上。”
崔南烟从药箱中拿出来针包,准备为他施针。
封豫在一旁递过来高浓度酒精浸染过的手绢让她擦手。
“他的身上也要擦,你帮他擦擦!”在针灸前准备在配点药丸给他,表面看着还算结实的人实际上内里一团糟。
脆皮到一根手指头就能搓死的地步。
一听让王爷给自己擦身子,顿时惊得站了起来。
“王爷,卑职不敢……”
“少废话,坐下!”封豫单手扣住他的肩膀,几乎都没有用力就把人按着做在了椅子上,结果肩膀上顿时一大片红色。
疼的马修文呲牙咧嘴,老老实实的不敢在动弹。
烈酒擦身,银针在又油灯上轻微的烤了一下,然后开始施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银针。
“哎呦……”最后一针结束,崔南烟扶着自己已经快要折了的腰发出一声悲鸣。
刚刚的全神贯注去做这件事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会精神头卸了下来,顿时腰酸的不行。
“烟儿,你快坐下来休息一会。”封豫连忙扶着她在软塌地躺了下来,休息一会。
“封豫,你快给他披上衣服,别让他着凉,千万要注意不能碰到针。”崔南烟已经开始有些困倦了。
“半个时辰后拔针就行,桌子上的药让他拿着吃的,今晚你回去了肯定会有一点燥热的情绪,千万不能行房,切记切记!”
崔南烟今天这次施针消耗了她很多的精神力,有些迷糊了。
交代清楚之后,她就慢慢地睡去。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几人的呼吸声,顿时气氛就变得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