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盛梵音就打算和许垏珩一起离开，不过临走前，许垏珩多问了一句，“我想问一下，他会判多久？”

“嗯，这个不好说，最终还是要看法庭怎么审判。”

“案子的定性是什么呢？”

警方犹豫着，不好许垏珩说死，正想着，许垏珩开口，“他属于故意杀人未遂，主观刻意性非常明显。另外，他应该还存在其他违法行为，到时候我会准备好提交给你们。”

警方，“......”

许垏珩单手插兜，给人一种礼貌又疏远的气质，“再见。”

“哦，好好好。”

许垏珩带着盛梵音走出警局，上了车后，许垏珩二话不说便给方山去了一通电话，“给你发了一个人的个人信息，给我查他生平所有的违法行为，明早之前给我。”

方山对许垏珩还是了解的，无疑是想让对方再无翻身的可能，最好是牢底坐穿。

方山，“好的，许总。”

而后，许垏珩拿出一支烟点燃，他那侧的车窗也打开，猛吸了一口烟，烟雾朝着窗外飘散。

半晌，盛梵音和他十指相扣，倒是没有开口去打扰他，直到许垏珩把一整支烟燃尽，她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