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玄礼略一摆手,“不必。”

想来,母后应当听得一清二楚,他也是时候跟母后有个交代。

“孤亲自侍疾,你们全部退下。”

“是,妾告退。”

“妾告退。”

坤宁宫终于安静下来。

宁玄礼慢条斯理把玩着手里的这对双鱼玉佩,跟着单手收进袖中。

他旋即走进内殿,行礼,“给母后请安。”

皇后一脸不悦。

单手拄着头,想说话,又不知该如何说,从何说起。

半晌,

她淡淡问道,

“太子,你是何时,竟染上了你大皇兄荒唐纵欲的毛病?”

“是儿臣有错。”

“是吗?或许吧。”

皇后不置可否,“今日这事,无非就两个结论,若不是沈侧妃媚惑君上,就是太子你纵情荒唐。既然今日你已当着东宫这么多人,亲自认下了荒唐的罪名,本宫也无谓与你再做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