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宁笑容一僵:“……”

原是她误会了。

人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闲杂人等不能逗留太久,沈棠宁和池二夫人回了府。

——

这边池宴正在排队,进行例行搜身之后才能进考场。

闲的无聊,他四处张望,不料转头遇到了熟人。

萧聿挑了挑眉,语气阴恻恻:“哟呵,冤家路窄?”

池宴皮笑肉不笑:“是啊,可真晦气。”

“池宴你!”萧聿瞥了瞥左右,到底有所顾忌,压低声音,“娉婷姑娘的死即便不是你所为,也肯定和你逃不了关系!你休想骗我!”

瞧他一脸睿智的表情,活像是众人皆醉我独醒。

池宴掏了掏耳朵,鄙夷睇他一眼,眼神仿佛看白痴:“我拜托萧大公子你长长脑子,别被人当了枪使还不自知,我和娉婷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杀她?”

萧聿一懵。

被人当枪使?

什么意思?

他还欲追问,瞧见这一幕的监考官出声呵斥:“那边的干什么呢?考场外也禁止交头接耳!警告一次!”

他只好憋屈地按捺了下来,心中惊疑不定。

池宴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是说有人故意挑唆自己?

萧聿用他那二两脑子绞尽脑汁想了又想,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池宴这厮肯定是故意扰乱他心神,好让他在考场中发挥失利,名落孙山!

好险恶的用心!

池宴这个卑鄙小人,他是不会让他得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