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愣了愣,嗓音莫名艰涩:“真的?你真的信我?”

她抬手替他理了理凌乱的鬓发:“夫君与那娉婷姑娘无冤无仇,为何要和她过不去?”

池宴本来还不觉得什么,听到这话心中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口,隐忍地用余光扫了眼她,闷闷道:“你说的话我都有记着,萧聿挑衅我,我也忍了下来没和他动手。”

“季无涯和唐旭拉我去看娉婷姑娘,我全程都只低头吃菜,就连喝酒,我也就喝了两杯。”

他越说越觉得委屈,即便如此小心翼翼,还是没能防住。

池宴想不通,他一个没权没势的纨绔败家子,谁要大费周章这么整他?

沈棠宁心里掠过一阵异样的情绪,又酸又胀。

她抓住池宴的手,在他发怔的目光中将一个小巧的圆盒药膏塞进他手里,慢慢收拢:“时间有限,现在夫君只需要告诉我,今日大概发生了什么,尤其是事发前后,你记得的不记得的,都要努力回忆。”

池宴在她坚定的目光中心绪平静了下来,陷入了沉思:

“我感觉我应该是醉了。”

“应该?”沈棠宁皱了皱眉,“可你方才说你只喝了两杯,八两说你的酒量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