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静一静,这件事周村长你说咋办?”张家族长也是脑瓜子疼,这五十两再加上偷书,这件事怕不能善了。

要怪就怪富贵这鳖孙,一天到晚地赌博。

“依我看,张富贵跟他娘以前拿走的东西,打个欠条,并且写下认罪书,偷书这个事情,追不追究都看往后表现。”

“他要是不老实,就送官。”周村长摸着胡子,提出了解决办法。

张老头子这个时候到了,“什么欠条?我们家压根就不欠钱,你们不要胡说八道。”

“偷书更不存在,捉贼要拿赃,不是红口白牙。”

他主打一个抵赖,就是不承认。

也正因为他这样的教导,才会有张富贵这样的儿子。

“爹,我们有人证,县城就三家当铺,他去谁家,明天我就去问。”

“到时候,那可不就是在这里谈,我定是要告到县衙去。”张春花面对亲爹耍无赖早就习惯。

“对,我们要告到县衙去。”

“外祖父,到时候舅舅吃板子,坐大牢,你可就不能怪我们。”周正河马上响应,他们都支持娘。

张老头子气得直跺脚,“别叫我爹,我不是你爹,也不是你外祖父。”

“你们这群不孝的东西,就这点事情,不能关起门来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