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月吸了口长长的气,清新的空气进入肺部,令她全身舒畅。

傅寒川眉目森冷,他正要回怼,就听江晚月感慨道,“原来,这就是被偏爱的感觉,当我感受到自己被庇佑,被保护着,身体里的血肉也会跟着疯狂生长。”

江晚月再度看向傅寒川的时候,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瞳眸,如被清水洗涤过。

“你明明曾是我的丈夫,可我从未在你身上获得过这样的感觉。”

看到江晚月自嘲的笑起来,傅寒川的呼吸变得絮乱。

五十次鞭打结束,江南笙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江盛庭打的气喘吁吁,他自己的手都被竹条割破了。

可周围都是傅凌越的人,江盛庭除了骂江南笙之外,根本不敢骂其他人。

他刚才看到了傅凌越有多纵容江晚月。

江盛庭眯起眼睛,看江晚月的眼神变得有些许不同。

嘟嘟的脸上布满未干的泪迹,此刻,连为他擦鼻涕泡的人都没有。

他探出头紧张询问,“笙哥,你没事吧?你还好吗?”

傅寒川在指挥医护人员,“把南笙抬上担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