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月直白的撕开对方虚伪的面具,“当你发现星辞也在斜坡下方,你的第一反应,不是去探究他是怎么掉下斜坡的,而是在想着,该如何掩盖这件事,以免触怒了傅凌越。”
他没耐心听江晚月把话说完,当他发现江晚月也落入斜坡下方,傅寒川就感到心烦意乱。
他眸光漠然的看了江南笙一眼,就问江晚月,“你是想说,是南笙把你和星辞推下去的?”
“是!”江晚月应道。
“你和星辞都没受伤,不是吗?”傅寒川的声音平静无波。
既然没受伤,那有什么好追究江南笙的过错?
既然没受伤,那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不就行了!
江晚月注视着眼前的男人,此刻阳光正好,傅寒川与她不过咫尺距离,两人之间却仿佛隔着悬崖万丈。
在这么多人中,唯有她和江南笙颇有些狼狈。
幸亏陆放教过她防御术,当时她抱着傅星辞滚下斜坡的时候,她尽可能的保护好自己和傅星辞。
江南笙看着反而像个身受重伤的人。
傅寒川以保护的姿态站在江南笙面前,即便他已经明白,江南笙是把江晚月和傅星辞推下斜坡的始作俑者。
可他依然要护着江南笙。
江晚月越发感到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