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骂就代表,她还爱着!
傅寒川扯起唇角。
陆放趴在了瑜伽垫上,双臂撑起自己的身躯。
他对江晚月说,“放坐垫,加三个,我能稳得住。”
江晚月便按照陆放所说,把三个坐垫叠在陆放腰上。
傅寒川重新趴在瑜伽垫上,他指挥着江南笙,“把坐垫放上来。”
江南笙不情不愿,“放个坐垫就加一分。”
“我让你放,你就放!”
傅寒川一声低呵,江南笙不敢再惹他不快。
她把垫子放在傅寒川背上,脸色不佳的抱着嘟嘟,隔着垫子,坐在傅寒川腰上。
裁判老师吹响哨音,比赛开始,一分钟内,做俯卧撑次数越多的家庭,得分越高。
孩子们数数的声音朗朗响起。
傅寒川与陆放谁也不让谁,两人做俯卧撑几乎是同频率的。
蒋齐鸣没做两下,就瘫倒在地上,再难起身。
傅卿如叫起来,“快起来啊!”
蒋齐鸣全然脱力的摆了摆手,“你太重了,我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