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沈叔叔受伤了,我们送他回去好不好?”
江晚月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
她对陆放说,“送沈少一程吧。”
虽然,沈岸的伤明显是装的,但到底还是在傅寒川面前演了一场。
沈岸得意起来,“还是晚月会心疼我,像陆少尉这样的糙汉,就不懂的疼人!”
陆放心里想,如果这时候给他一把枪,他一定会崩掉沈岸的脑袋,让沈岸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疼!
江晚月系好安全带,抬头就看到傅寒川向傅凌越走去。
傅寒川换了身衣服,连原本被酒水沾黏的头发,都洗干净了。
他看到了路虎,知道那是陆放的车。
傅寒川的视线透过车窗,看到江晚月坐在车上。
江晚月未给他一个眼神,从附近走过的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吉普车离开车库,傅寒川来到傅凌越身旁,恭敬的喊了声:
“小叔。”
“丢人现眼!”傅凌越的评价,让傅寒川的脸色瞬间白了下来。
傅凌越没去看傅寒川,只开口道:
“若是当初,我没有告诉你,我收了一位聪慧绝伦的学生。而我也没有默许你资助晚月完成学业,或许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