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呼一呼。”

粥粥垫起脚,往沈岸被包扎的后背上吹着气。

沈岸就道,“好像不那么痛了。”

粥粥咧开唇角,露出糯白的乳牙。

沈岸的视线飘到江晚月身上,“不好奇,我和傅总刚才说了什么吗?”

他其实注意到,江晚月在门口有站一会了。

即使她没有听到前半段,也能从后半段的只言片语中,意会到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江晚月摇了摇头。

她大概能猜到沈岸说了什么,引爆了傅寒川的情绪,逼得男人撕下体面的外衣。

【没想到,沈少是个爱吃残羹剩饭的人。】

她于傅寒川而言,是饭桌上已经干掉的白米饭,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她直白的告诉沈岸,“我觉得,报复一个男人最好的方式,不是嫁给另一个男人。

以此来彰显自己的性魅力,告诉别人,自己27岁了还有男人要。

我的价值,不该以有没有男人要,来证明。”

江晚月笑着道,“报复任何一个曾经伤害自己的人,不管他是男是女,我认为最好的方式,是让他遥望自己!”

她不再偏安一隅,蜷缩在深宅里,做男人背后,默默无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