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把傅暖汐约出去的,是江南笙。”

江晚月转头看向他。

沈岸又道,“但这只是温以桑的一面之词,她没有确切的证据,能证明这件事。”

“温以桑?”江晚月疑惑出声。

沈岸解释道,“之前在创科峰会的迎宾宴上,你见到的那位女服务生。”

江晚月就问,“她是暖汐的什么人?”

“她上初中的时候,和江南笙是一个学校的,她是免学费优等生,却长期受江南笙所带领的小团体霸凌。”

京市顶级的初高中,不是有钱就能进的,更何况,江家也不是那种,能随便拿出一两个亿捐赠教学楼的巨富。

江南笙成绩不好,江家把她送进一年十来万学费的私立中学。

自初中起,江南笙和傅暖汐就不在一个学校了。

江晚月问道,“温以桑既然是江南笙的同学,那江南笙见到她,为什么没认出她?”

“她整容了,她往自己脸上动刀子,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亲手向江南笙复仇。”

沈岸说,“温以桑现在,在江家。”

他见江晚月露出疑惑之色,就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她跟了江北望。”

陆放拿出一个塑封袋,把手机放进去。

他的嗓音深沉,“傅暖汐的事,我会去调查。”

如今他虽然从商,但在军警当然颇有门路。

江晚月把江南笙的旧手机交给陆放,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陆放寂静如古井的眸光,落在江晚月的手腕上。

沈岸惊出声,“你的手怎么青了?”

她被手铐束缚的地方,淤青了一大片,他们都未注意到,傅凌越的眉心也跟着拧紧了。

陆放说,“我用红花油给你揉一揉,明天就会好的。”

沈岸立即摆出了当仁不让的态度,“我是男朋友,让我来!”

陆放像头危险的野兽,除了江晚月外,任何人都无法亲近他。

“你是她的真男友吗?骗骗别人得了,可别把自己给骗了!”

沈岸对着陆放,一怒之下的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