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得丑,却总爱想美事。”

江晚月放下竹条,她看到自己的手腕上,已经淤青了一片。

她的眼眸里只剩下凉薄的情绪,“我说了,从今天起,你就好好待在这里,不准吃饭,不准上厕所,如果你实在憋不住了,等下我让人在这里装个自动传呼机,你可以通过传呼机,求我。”

江晚月又想了想,尽量把囚禁傅寒川这事,做的尽善尽美。

她吩咐保镖,“买个大号的吠叫电击项圈,给他戴上,免得他在这里,大喊大叫,会吵到邻居。

另外,再搬个电视来,傅总待在这,我怕他太寂寞了,电视得24小时开着,让他有个陪伴。”

江晚月这是想要剥夺他的睡眠。

他被关在这里,动弹不得。

电视24小时开着,就意味着,他得被迫接受嘈杂的声音,光线的干扰,他时时刻刻,都不得安宁!

江晚月这是真把他当犯人了!

傅寒川的喉咙里溢出低笑,“谁教你的?这些手段都是谁教的?是他吗?”

傅寒川看向傅凌越,眼神狠厉。

他的面容因愤怒而紧绷,下颚线条如钢铁般锋利坚硬。

“还是他?!”

傅寒川的视线,扫射到陆放身上。

“这些手段,当然是跟你学的。我被剥夺睡眠,被孩子的啼哭吵醒,被胸口的胀痛煎熬的无法入睡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他整宿整宿的不回家,留她一人拖着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与傅家上下对抗。

月子仇真的是能记一辈子,时隔五年想起来,依然会让她的身体出现应激和恐慌的反应。

她不再理会傅寒川,对傅凌越和陆放说,“我们走吧。”

“江晚月!!”

坐在地上,无法动弹的男人,喊出声,却没能挽留她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