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喊,一个大家闺秀是不能乱喊乱叫的,不合规矩。”姑姑不由分说又一戒鞭抽打在孟晚清身上。戒鞭抽在人身上只会造成皮外伤,几天就会好,却能叫人疼的直哆嗦。
孟晚棠不知孟晚清惨痛的遭遇,她美美的收拾她那些赏赐,大部分都被她收进空间,这下她可有钱了。
她收拾完就开始写东西,配制麻醉散的方子,以及画人体结构图,刨腹产最基础的得懂女性身体部位的构造。
孟晚棠将这些都写的很详细,以至于能叫懂医的人一读就懂。
掌事姑姑这几日住在侯府,方便教习,只是孟晚棠一连几日都在称病,掌事姑姑也拿她没辙。
只能可孟晚清一个人折腾,简直就是将其折腾的半条命都要没了。孩子整天都会哭,这不晚上歇息时窝在云娘怀里哭唧唧的抱着委屈。“娘我不要坚持不下去了,每日那俩个掌事姑姑都会变着法的折磨人,我一有叫她们不满意的地方,就会被抽打的浑身是伤,我现在腿都是软的。”
云娘也心疼女儿,可她也帮不上忙,那俩个姑姑是皇后派来的人,得罪不了。“清儿再忍一忍,她们也快要走了。要不你也学学那个丑八怪称病,俩个掌事姑姑不也拿她没辙。”
“娘这样一来,我不就给俩位掌事姑姑留下不好的印象,她们也不会在皇后面前说我好话。那我这几日的努力不是白费了?”孟晚清不甘心,她不能得罪掌事姑姑。
云娘也知女儿侯府庶女的身份入不得皇后的眼,就更不能做出叫皇后不满的事来,还得受几日的磋磨。
俩个掌事姑姑忍不了孟晚棠好几日一直称病,俩人去了她的院子找她。看她精气神很好不满的开口质问。“你不是说病了?我怎么看着不像。”
孟晚棠不慌不忙的从锦盒里拿出一对金钗子,似乎早有准备就等着俩位掌事姑姑找上门来。她将俩个金钗子分别给了俩个掌事姑姑。“姑姑我病还未痊愈,你们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