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子画——

条件反射般的缩回脚,盘膝而坐,低声呵斥:“我现在,是在和你谈正事。”

“既然是谈正事,那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李南征抬头,看着她:“我不但是一个有着言论自由权的合法公民,更是一个干部。我只是就当前的局势,请人帮忙登报发表我一些,我个人的一些不成熟的看法。我有必要得向你汇报吗?”

颜子画——

“再说了。秦宫始终罩着我,我请她帮忙有什么不对?”

李南征继续说:“你不敢掺合这件事,那是因为你背靠颜黄两家,顾虑重重。我一个无父无母,甚至连家都没有的快乐单身汉。合法说出自己想说的话,怎么就是大放厥词了?”

颜子画——

面对李南征的接连质问,无言以对。

却下意识的,去分析他说这些话。

看她低头沉思,李南征也没再说什么,走进了洗手间内。

几分钟后。

李南征甩着双手再走出来时,颜子画紧皱着的秀眉,已经松开。

这是因为她也像萧雪瑾那样,终于明白了李南征的“大放厥词”,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生怕李南征会被卷进风暴内,才是颜子画最担心的事。

因为她很清楚,这辈子再也离不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