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哪条路的争执,越来越激烈了。”

隋君瑶低头看着报纸,秀眉皱起,信步在院子里转圈:“我李家虽说位居三流,不用像秦萧、颜黄等家族那样直面飓风。但最终还得做出选择,绝不能做墙头草。要不然,无论哪派最终赢得最终的胜利后,最先割的只能是我们。”

走社路还是资路这种大事,就连秦萧颜黄,天东隋家甚至传说中的“陈商王”三大超一流豪门,都难以抉择了。

那就更别说隋君瑶,这个年轻的小豪门家主了。

毕竟河水汹涌,都在摸着石头过河。

“要说在这种大变局中,真正能置身事外的家族,大江南北也只有两个。”

“一个是燕郊的千年沈家,人家自古就盛世耕读传家,乱世驰骋疆场。不为名利,只为神州。”

“一个是西广韦家,世代专心经营锦衣,绝不插手任何的斗争。”

“我李家在这场纷争中,连摇旗呐喊的资格都没有。”

“但我可以跟随父亲的脚步,反正无法做出选择不是?”

隋君瑶随口自语着,想到昨天曾经和父亲,就这个问题谈论过的结果,思想压力瞬间减弱了很多,翻页。

一边走,一边看。

在看到地方新闻的板块时,那双被白嫩脚丫踩着的黑色小拖鞋,忽然停住。

隋君瑶的眸子,也猛地眯起。

《浪费财政来养草,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这就是地方新闻板块的一篇文章,字数不是太多,排版也不是太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