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萧战那小子,被溃军划伤了手指,和个娘们一起哭了半天了。我检查了一下伤势,若是在晚一些伤口愈合了。”梁子大笑着说道。
约莫花了半个时辰,庄子外的尸体已经清剿好了。阵亡的那些溃军也被扔到林子外的沟里,点燃了几十道浓烟。
仿佛是虚惊一场,庄子里的人将弩箭和长刀放回屋子,继续了手中的活计。
“凡哥儿,顾剑来了。”梁子单手提着刀,跑来说道。
对于老王爷身边的这个顾剑,洛凡印象不错,据说当初在安阳杀了拓跋获几十个骑兵,逼得嚣张跋扈的拓跋获不得不下马入皇宫。
“江坊主,那股溃军?”长枪跃下战马,眉宇间浮现一抹焦急。
“那些溃军已经被打散了,死了两千多,其余的溃逃了。”洛凡淡笑说道。
顾剑吁了口气:“我来时就想过,江坊主可是率着五千老卒挡了戎狄三十万大军的,这区区几千溃军应该不会有问题。”
说了几句客套话,顾剑吞了下嗓子。
洛凡见状,可能是老王爷那边有事情发生。
“常兄,莫不是老王爷有事?”
“老王爷的身子骨越来越差了,他让我过来请小东家进京。”顾剑抱拳道。
“那暖屋建造了没有。”洛凡问道。
“建造了,挺暖和的,只是老王爷的身子骨太弱了,聊胜于无。”
老王爷的病他是清楚的,已经病入膏肓,就算是现代化的医学条件也只能延缓,毕竟生老病死乃是自古不变的。
那京城的神医不知道请了多少,根本就没有任何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