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城的洛凡,竟然来了阳城,真是冤家路窄。”清秀男子气急败坏的说道。
“贤侄莫生气,一个小地方来的小东家,在这阳城能掀起什么浪花?”在清秀男子的对面,端坐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郎,面若白玉,眸如星月,仅是往那随便一坐,变给人一种气宇轩昂的气质。
“堂叔,您不知道,这小东家有些本事,造的竹纸,洁白柔顺,遇水不化。垄断了整个永安城的竹纸生意!”钱枫咬牙切齿的说道。
“竹纸?”眼前的少年郎微微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一抹不屑:“他无权无势,在这阳城,无论有再好的纸,终究是给我们钱家作嫁衣裳。”
说着,钱枫也饮了一杯酒,眉头一皱:“这甚酒?这么烈?”
钱枫的脸上浮现一抹诧异。
“永福酒楼的秋露白,刚出的上等好酒,十五两银子一坛。”少年郎儒雅淡笑。
“这个洛凡在永安城的时候,就伙同徐远和我作对,害的我在永安城的书坊被挤得不得不关门。我还以为他们死在永安城了,没成想竟也来了阳城。真是阴魂不散。”
“堂叔,你这次要帮我,绝不能让他在阳城起了势。”
少年郎一面饮着酒,一面笑着说道:“贤侄莫急,这阳城毕竟是四大家族的天下,他一个外乡人,能有多大作为?”
钱枫闻言,脸上一阵狂喜。
面前的这位少年郎可是钱家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不仅才学渊博,而且通晓经商之道。
在这年,钱家在这少年郎的带领下,已然成为阳城最大的商户。
马上就要走上仕途,成为为害一方的父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