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地下室的大门半掩着,门外站着个士兵,他在放哨,神色有些木然。
看到一个少校军医和一个少尉跑了过来,只是机械的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被异生生物折磨了一整天,幸存下来的人都很疲惫。对于哨兵的随意举动,兰德丽娜并不打算追究,推开半掩的那扇门抬脚往地下室走,不料独孤一把把她给拽住。
“士兵,就你一个人?”
“…是的,长官。“
“真的,就你一个人?”
“是的,长官。”
“你的同伴呢?”
“是的…,他有事去了。”
“喔,那没事了。”
已经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的兰德丽德往腰间摸去,却被独孤一揽胳膊往地下室里走去。如临大敌的哨兵看到两人进了门,紧绷的身体稍稍松驰了一下,却间一片刀光从门里席卷而出,一把刀挑飞了那哨兵手中的枪械;另一把刀顺着后背一斩到底。根本就没有被刀伤着的哨兵,猛的一顿颓然栽倒在地。借着门口微弱的灯光,兰德丽娜隐约看到那哨兵的背上,靠近脊柱的地方,几条被斩断的纤细触手在蠕动。
独孤好奇的凑上前去,“这什么玩意?”
“别乱动!这东西能控制神经系统,不想变成跟他一样的傀儡就离远点。”兰德丽娜出言阻止道。
“那这家伙…,还活着?”独孤退后一步看着那地上一动不动的士兵问道。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