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战刚教训了他们一顿,他们应该不会再乱来吧?”阿克拉不以为意的道。
“你以为他们是什么人?你没看到他们的臂章?”
“看到了一个骷髅嘴里叼着把带血的匕首,看着挺下唬人的。”
“那是血煞营的标志。”
“血煞营,很厉害吗?”独孤战见阮龙说得很严重的样子也凑过来问道。
“你还真是孤陋寡闻,帝国血煞营,又被称为帝国惩戒营,厉不厉害你自己去想,但那些家伙绝对都是些无法无天的混蛋。就和你一样。”阮龙盯着独孤战道。
“怎么把我也扯进去了!”独孤觉着自己还是挺尊纪守法的。
独孤战拿起瓶酒要往嘴里灌,阿克拉一伸手将他拦住。
“干嘛…!小孩子不能喝酒的,法律上都有规定的。”独孤战以为阿克拉要抢酒喝,“老大你今年多大?”阿克拉似笑非笑的问道。
独孤战眼珠一转立时明白阿克拉所问何来,“不要把我和你相提并论,我和你不一样。”
“老大,帝国法规定未年满二十的帝国公民是不许饮酒的。”阿克拉看起来很高兴有个能与自己同甘共苦的老大。
独孤战无可奈何的放下酒瓶转而问道:“见过迪奥斯了吗?”
“见过,不过他从战俘营出来,就转回但马星的训练营了。”
“你没替我说声抱歉?”
“说了,他说可以理解,毕竟我们是在执行密秘任务。”
匆匆和阿克拉他们见过一面独孤战就赶回了下榻的酒店,一是看看郑元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一是履行与张姜之间的约定。
在奥坦利如果不是张姜放他一马,他也不可能带着郑咏灵顺利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