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先等等。”托博尔拦住正要清洗车窗的特沃德。

“等什么?”托博尔问道。

“我有能找人帮忙。”托博尔很有把握的说。

“谁?独孤?”

“聪明!”

“他能帮吗?”

“你放心,那小子属于面冷心热,乐于助人,纯朴善良那一类型的,他肯定会帮忙的。”

“面冷心热!纯朴善良!你说那小子乐于助人也就得了,就他那样也叫面冷心热?还纯朴善良?”特沃德心想那小子要算得上面冷心热、纯朴善良,这世上恐怕就没有奸诈小人了。

“那当然,你瞧好吧。”

“你们站在这干嘛?嘀咕什么呢?还不快点干活。”我看见托博尔和特沃德,站在维护车的前面不知在嘀咕什么,走过去催促道。

“没有水怎么洗?”托博尔对特沃德使了个眼色说道。

“是啊!没水怎么洗?”特沃德连忙随声附和。

“没水,你们不会用雪擦?”我从地上抓起一把雪抹在车窗上凝固的血渍上。

“用雪?用雪擦不干净吧。”托博尔拢起双手说道。

我又抓起一把雪在血渍上抹了抹,擦出一干净的地方来,“谁说擦不干净,这不挺干净的!”

“哪里?这都没擦干净呢!你看!你看!这儿越擦越多,我敢打赌绝对擦不干净。特沃德你说了?”托博尔伸出手来指着车窗说道,也不知他具体指的是哪能块地方。

“就是,我也敢打赌,绝对擦不干净!”

“要是擦干净了咋说?”我盯着那两一唱一合的家伙问道。

“我赌一百块绝对擦不干净!”托博尔说道。

“我也是。”特沃德也表示他愿赌一百块。

“三百,现金!”

“没问题。”两人同时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