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文秀下意识地转过身,看向了身后。
一见来人是严律,她这脸上立马便堆起了笑容,一脸谦虚地说道:“不敢当,不敢当!”
见江文秀一脸谦虚地模样,严律觉得江文秀还真是一个不骄不躁,聪明睿智的女子,不禁又对他她高看了几分。
他浅浅一笑,盯着江文秀道:“王妃说这话可就是谦虚了,好就是好,好就理应夸奖,所以王妃无需推脱。”
听了严律这话,江文秀完全觉得是受之有愧,毕竟严律所谓的诗,并不是她自己所作,她只不过是借来用用而已。
没曾想就被他这样误会了,要是让原作者知道了,不知道他的棺材板子是否还能盖的住?
想到这些,江文秀的眉头不由皱了一下,她知道她也不可能跟他解释什么,毕竟她的这种经历不是谁都能够接受的。
就如同燕翊齐说的那样,她要是把她的来历说出来,别人只会猜忌她,把她当成样。
所以左思右想,她还是微笑着保持了沉默。
不是有句老话这样说的吗?
少说少错,多说多错。
既然这样,那她便就什么都不说,总归不会得罪人了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在严律面前一直保持着微笑,看起来文静可人,知书达理,一副淑女的模样。
远处的燕翊齐,在江文秀踏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她的踪影,本来他是想过去打声招呼,谁知道被严律给捷足先登了。
看到他们俩有说有笑的,燕翊齐深邃的眼眸之中,不禁形成一个幽深的漩涡,好似想要将人吸进去似的。
周围的温度瞬间一下子就降了好几度,惹得周围之人不自觉地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