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律这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好似刚刚跟李丞相在朝堂之上针锋相对的人,不是他似的。或者说,他已经选择性的忘了刚才的事情。
不知怎的,李丞相在看到严律脸上的笑容时,莫名觉得有些刺眼,甚至有一丝丝的反感,还有些许熟悉。
李丞相对此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知道这些许的熟悉感来自何处。当然,他也并未深想。
因为在他看来,这严律得罪了他,他的仕途就已经到了尽头。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假笑谁不会呢?
李丞相带笑地看着严律,不咸不淡地说道:“没什么事儿,就是想要跟严状元提个醒。这人有才华很好,要是用错了地方,付错了人,那可就得另说了。”
闻言,严律笑着反问道:“是吗?我只知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前浪总是要给后浪让路的。”
听到这话,李丞相不禁发出一阵嗤笑。
哼,黄口小儿,可真是大言不惭!就是不知道他这份自信,能够维持多久!
李丞相不怒反笑,笑里藏刀道:“哦?看来严状元很有信心嘛!那我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咯!”
走着瞧就走着瞧,以为他会怕吗?
“好,那严某就拭目以待!”严律笑着说道。
闻言,李丞相不禁有些生气,在心里暗道真是冥顽不宁!
本以为言语敲打敲打他,他就能够知难而退,没想到他如此不识抬举,那就不要怪他心狠了!
深深地看了严律一眼,李丞相便甩袖而去。
看着李丞相离开的背影,严律眼神深邃,嘴角上扬起一抹弧度,驻足一会儿便也离开。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燕绝早上做了决定,言喜公公午时便带着圣旨去了燕王府,宣布了皇上的决定。
当燕翊齐听到严律这个名字的时候,微微蹙了蹙眉,这个名字他似乎从未听过,想必是个新人吧!
不过这个新人到底是皇上的人,还是李丞相那边的人,那就尚未可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