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淡定如斯:“哦,我不过坐在墙头看看风景,屁股都没坐稳就被绿烟拉下来了,这也算私自出逃?”
这是什么态度?坐在墙头看风景?谁信?
“江文秀!”燕翊齐怒火无法遏止。
江文秀眉头微挑,神色淡然。
“王爷!”管家适时冲到燕翊齐面前:“王爷莫要忘了,明日宫宴,皇上吩咐您携江文秀一同前往,若是您不去……不知又要惹出什么祸端,朝中势力纷杂错乱,牵一发而动全身,王爷三思啊!”
燕翊齐斜眼看向气定神闲的女人,语气森然:“那便等到宫宴过后再行刑。”
江文秀撇撇嘴:“施虐狂!”
明月当空。
江文秀双手托腮,接着幽幽烛光,望着坐在轮椅上撒酒疯的男人。
暗想道,明媒正娶的媳妇,白天当下人凌辱,晚上当丫鬟使唤,她的命,可真是苦呀!
绿烟和她争风吃醋,完全没弄清楚形式,王府取得是她的身份,并不是她这个人。可绿烟那个傻子,整天做着癞蛤蟆吃天鹅肉的美梦。
啧啧,大宅院里人心似海深。
咣当一声,不知什么东西掉落在地。
江文秀硬着头皮前去打扫。
“呵呵,笑话,荒唐呀……”燕翊齐忽而诡异的笑了,那模样就如前世精神病人犯病。
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出于前世良好的医德,她忍不住劝道:“饮酒伤身,王爷要保重自己的身子。”
“滚!”
她眨了眨眼,态度不好的病号她见得多了,还不信治不了他!
她夺过他手中的酒壶:“你这样喝下去,起码早死十年!”
腕子被大力握住,一个剧烈的踉跄,脖子上多了一双大手,燕翊齐双目猩红,手上的力道拿捏到了十成,他要置她于死地。
喘不过气来了!
江文秀摸索到一个器物,一个用力,朝他的头砸去,男人吃痛,松开手。
新鲜的空气涌入胸腹,她剧烈的喘息,警惕的离开他三步以外。
男人如暴躁的狮子,将桌上的器物全部都拂到地上:“江文秀,你真该死!你害我如一条蛆一样躲在这王府里。”
江文秀怔住。
他恨,且恨到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