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混得苦啊，想当年，我在基层干推销的时候，挨家挨户搞上门回访，那才叫惨，陪着客户喝酒，那边的人不论男女，拿起整杯白酒就干下去。我那时，失败了不知多少次，就一直说服自己，说失败是成功他妈，一直在失败中寻找原因，搞了一年多，自觉业务水平相当高了，可绩效却根本没上去多少，后来就想着要放弃了……”

“哎，那你后来怎么爬上去了？”

“熬了，坚持到最后，总会有办法。”我看看李靖，又想想自己，我虽然起点比他高，但一样是碰壁，还多亏了子寒。

想到这，我不由得看看子寒。

子寒看出我的心思，无奈的笑笑：“不要感谢我，你那么聪明，迟早会想到这个办法，就算没有我，也有其他的女孩在你身边。”

我瞅瞅子寒，又看看李靖说：“我看你们两个倒是挺登对的，反正大家都是感情空缺期，都被人甩，你们两个不如走到一起算了。”

李靖给我伸了中指，子寒瞪了我一眼。

“如果不能在一起，那么说明大家没有缘分，既然没有缘分，那么不能在一起也没说明好遗憾的，你们说是吧，哈哈哈哈……”阿信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的确有这么点意思。

上卫生间需得进店里，路过餐厅。喝多了几瓶酒，上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随意张望了一下装修静好灯光美妙的餐厅。

瞥见了一个长发飞扬的女孩，在她身边坐着的居然是王华山。

王华山看到我，向我打个招呼，那个女人说去买东西，就先走了。

想起王瑾向我讲过的故事，莫非这位就是莫贱人的干妹妹？

我坐下来：“王总好。”

“杨锐，最近挺忙吧。”王华山的眼神深不可测。

“是，挺忙的，呵呵，多谢王总关心。”我忙啊……每天都很难保证有十六个小时的睡眠。

“杨锐，说说最近都做了什么大事？”

到底想问什么东西？最讨厌的就是和自己的老总坐在一起喝茶了，哥品的不是茶，是郁闷加恶心。我木讷的装傻着：“啥事啊，就是最近，被高压电电了一下，然后休养生息了。”装傻这事，如果干的好，叫大智若愚。木讷这事，如果干的好，叫深沉。

“你受伤，与枣瑟有关吧。”王华山说道。

服天不服人。若是天的安排，我承受；若是人的践踏，我奋起反击。枣瑟便是如此，你要我不好过，我同样也让你过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