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充手中的枪短,他放弃了对张清的突袭,随即将左手中的百兽盾奋力挥挡向了张清刺来的一枪。铛的一名鸣响,张清的长枪被项充的盾牌砸开了,而项充右手中的红缨短枪又顺势刺向了张清。
这时,张清急忙俯身一避,躲开了这一击,他又回手一枪刺向了项充,二人也随即缠斗在了一起。
武松见项充前来支援,斗住了张清,瞬间又斗志激昂,杀气上涌,就算对手是一名女子,武松也毫不留情的将手中钢刀对着她不断快速挥砍而去。
琼英没有了张清的协助,明显挡不住武松了,被攻得手忙脚乱,不停挥枪招架。
雷铜见状,大吼一声,舞着手中的长枪就纵马而出,上前又配合琼英夹击武松;瞬间又改变了局势,武松又陷入了被动防守的困境。
鲁达怒眉一竖,说道:“主公,项充明显不是张清的对手;还有我武松兄弟又是以一敌二了,俺上去帮忙。”
刘铄将手中的雁翎枪握紧,面色一沉,说道:“不用,我亲自去。”话音刚落,刘铄就纵马挺枪而出,直取雷铜。
鲁达和林冲都是一惊,他们完全没有想到,主公这说去就去了。可看着主公如此自信,他们也不敢阻拦,只能握紧手中的兵刃警惕战局。
刘铄借着白鹤的冲击力,手中的雁翎枪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冰冷的寒芒,对着雷铜快、狠、准的一击刺去;同时大声的喊道:“雷铜,刘铄在此!”
雷铜听到了刘铄的大喊,也注意到了疾冲而来的他,更加注意到了那锋利的枪头。于是,雷铜急忙撇下了武松,握紧手中的长枪,挥挡向了刘铄的手中的雁翎枪。
铛的一声鸣响,两把长枪撞击在了一起,发出了一阵强烈的金铁交鸣之声,让雷铜双手一震,心中一惊,虎口作痛,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有想到刘铄会有如此强劲的力道,心中也立即收起了小视之心。
而刘铄手中的雁翎枪也被雷铜一击狠狠的荡开了,双手臂也是一阵阵隐隐作痛。他随即抖擞了精神,握紧了雁翎枪,对着雷铜又是一枪横扫而去。
雷铜不敢大意,双手紧握长枪,护于身前,奋力一挡。又是一声强烈的金铁交鸣之声随之响起,雷铜的身体也跟着一晃。他面色一沉,大吼一声,也将手中的长枪奋力反击向了刘铄。随即,只见二人间枪影闪烁,马蹄交错,缠斗在了一起。
这时,战阵上有四组人一对一的斗在了一起;晁盖与张任相斗了也有五十余合了,他们二人都施展出了全力,始终难分胜负。
琼英一对一斗不过武松,于是拔马就走,不在与武松纠缠力敌。琼英在拔马后撤的过程中,右手从腰间小袋中摸出了两枚飞蝗石,看着身后的武松又是奋力打出。
武松已知他们飞石的厉害,不敢再追,急忙挥刀格挡;铛,铛两声,挡下了这两颗石子。
琼英见武松不追,勒住了战马,右手又从小袋中摸出了飞蝗石,又对着武松连打两枚飞石。于是,将目光投向了正在与张清相斗的项充;一枚飞石就打向了项充。
项充的武力本就没有张清的高,现在又完全处在了下风,全力防守;这时,琼英又对着他打来了一枚飞石。项充只能急忙将手中的百兽盾护在身前。铛的一声脆响,挡了这枚飞石。
武松挥刀又挡下了琼英打出的两枚石子,这时看到她立马不动,又急忙提刀,大步逼上。而琼英见武松逼近,又再次拔马而走,手中的飞蝗石又再次打向了武松。
武松又急忙收住了脚步,挥刀挡开了一颗,侧身避开了一颗。而琼英又再次立马不走了,对着武松又打出飞石。
此时,武松见琼英如此戏弄于他,不敢正面一战,心中十分恼怒;将手中的一把钢刀对着琼英就直接抛投而去。
钢刀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冰冷的轨迹,飞向了琼英。只见琼英急忙俯身一避,那钢刀就从她的背部“呼”的一下飞过了。而立起身子的琼英,手中的飞石没有停,不断向着武松打去,完全将他当成了一个活靶。
武松只能不断的躲闪,挥着手中的最后一把单刀不断格挡;可不断打来的石子,还是击打中了武松数下,让被打中的部位红紫一片,气得武松不断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