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铄又将目光移向了张任的身后,只见立着大队的兵马,还有三员战将立在阵前;刘铄认出了其中一人就是张清,还有一员女将,不用说刘铄也知道是琼英了;还有一人,刘铄暂时猜不出他是谁,也不在系统精灵的侦测范围内。
正当鲁达与张任二人相斗之际,立于阵后的张清,从腰间的小袋中摸出了一颗飞蝗石。他双目紧盯鲁达,面色一沉,右手奋力一甩,将手中的飞蝗石就击打向了鲁达。
正与张任相斗的鲁达,突然发现了一细小的黑物快速的飞向了他的面部,他用手中的禅杖狠狠的一击砸开了张任的长枪。又急忙侧头一避,可还是没有避开那细小的黑物,只感到额头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随即肿起了一个红包。气得鲁达哇哇大叫,怒眉倒竖,看向了敌军军阵那边,大吼一声,“哪个鸟人,暗箭伤人!”就在这时,张任毫不迟疑的将手中长枪对着鲁达又是一枪刺去。
晁盖面色一沉,怒眉一扬,手持浑铁长枪,拍马而出,大叫一声:“二弟小心。”
鲁达回过了声,只见张任的长枪离他的胸前不过咫尺之距。鲁达一惊,随即大吼一声,将右手中的禅杖,奋力用那铲刃铲向了战马上的张任;左手一把紧紧抓住了张任长枪的枪头位置。
这时,鲁达鼻间闷哼一声,左手手背和鼻梁上又各被一枚飞石击中。刚刚抓住了张任长枪的左手一松,那锋利的枪头就扎进了他的左胸处,虽不致命,可也刺破了皮肉,鲜血随之流出。
鲁达被飞石击中的鼻子是又酸又痛,红紫一片,鲜血也不断的从鼻孔中流了出来。
张任左手也急忙抽出腰间佩剑,奋力挡向了禅杖;而这时,鲁达被击中鼻子,右手中的力道有所衰减,最终被张任挡开了铲刃。
这时,冲杀而上的晁盖,也一枪疾刺向了张任,口中喊道:“二弟,你且回去,就让我来会会他。”
鲁达胸前流血,额头红肿,鼻间青紫冒血,他心中虽充满了怒气,可还是退了回去。
张任也急忙挥枪,铛的一声鸣响,接住了晁盖的攻势,二人于阵前缠斗在了一起。就在这时,城墙上的花荣认出了用石子伤他的张清,花荣面色一沉,粘箭搭弓,瞄准了张清就是一箭射去。
刘铄听到了耳旁箭矢离弦的响声,急忙一看,只见身旁的花荣已经射出了一箭。刘铄虽不知道他想射的是谁,可还是急忙将目光移向了关外,紧盯那支飞速射去的箭矢。
离弦的箭矢带着划破长空的响声,径直射向了张清。一旁的琼英面现惊色,急忙喊道:“小心。”
这时,张清也发现了疾射向他的箭矢,他被吓得双目圆睁,背脊发凉;匆忙间也不及细想,急忙俯身爬向了马背。就在这时,铛的一声鸣响在张清的耳边不断回荡着,他也清楚的感觉到一股强劲的冲击力将他的头盔击落;随即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头盔就滚落在了地上。惊得张清脸色发白,冒了一头的冷汗,就连一旁的琼英也被吓得花容失色,目瞪口呆。
城墙上的花荣则重重哀叹了一声,可惜这一箭没能射中张清,已报那一石之仇;花荣也知道如若再射,张清已有了警惕,只怕难以射中了。
对于刘铄来说,这一箭能不能射中,他都纠结;始终张清的飞石确实在斗将时,对他麾下武将是一威胁。如若射中自有好处;如若射死了,张清始终是天罡三十六星之一,还真有点可惜。
这时,阵前枪影重重,不断响起金铁交鸣之声,晁盖已与张任斗了二十余合,两人一时间到也斗得旗鼓相当,不分胜负,实在看不出谁强谁弱。
退回到林冲、武松、赵云身边的鲁达,用手摸着额头上肿起的红包,鼻子也是红紫一片,口中大骂不断,“直娘贼,暗箭伤人,算不得英雄。”
“哥哥切勿动怒,兄弟这就去为你报仇。”武松怒眉一竖,拔出腰间的双刀,大步冲出。
鲁达又大声的提醒道:“兄弟,小心他们的暗器。”林冲则下了马,掏出了随身携带的伤药,为鲁达处理了伤口。
武松大步的奔到了阵前举刀指向了张清,大声喊道:“你这暗箭伤人的卑鄙小人,可敢与我武松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