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续手按腰间剑柄,说道:“小姐,在下恕难从命,这是吕将军的意思。”
吕绮玲大声的说道:“我父亲何时让你如此捆绑陈先生了?”
“小姐刚刚不也在议事厅吗!”魏续看着吕绮玲说道:“吕将军不是说了,如陈宫有何异常举动,立即拿住。”
吕绮玲微微一愣,她也想起来了,父亲确实如此说过。吕绮玲看了陈宫一眼,又看向了魏续,说道:“那陈先生他做了什么?你要拿他?”
“还是到了将军面前再说!请小姐见谅!”魏续用手狠狠的推了一把陈宫,大声说吼道:“快走!”
吕绮玲身无军职,唯一的身份就是吕布的女儿,此时她也十分无奈,只能跟上了魏续,一起向着议事厅而去。
“将军!”魏续进入了议事厅内。
吕布看着受绑的陈宫愣了一愣,随即问道:“这是何意?”
魏续嘴角微微一扬,答道:“回将军,陈宫欲杀使者程昱,被我及时拦了下来,才未酿成大错。”
“啊!”吕绮玲惊呼了一声,这个消息让她无比的震惊,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陈宫。其余诸将也用惊恐的眼神看向了被捆绑住的陈宫。
吕布则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急忙问道:“那程昱现在如何?”
魏续说道:“程昱在驿馆之内,平安无事,我是在驿馆外拦下的陈宫。”
吕布听完,松了一口气,看着陈宫说道:“公台,你险些坏我大事!”
陈宫看着吕布,再次说道:“奉先,你切不可投奔曹贼啊!我欲杀那程昱,也是为了救你!”
吕布听着陈宫的话,面色又渐渐的变得阴沉,说道:“公台,够了,你休要在胡言!我念在你曾忠心辅佐于我,今日之事,我不与你计较,但我必须将你关起来,待攻破宛城后,我自会放你离去。”
吕布对着魏续说道:“将陈宫关押起来。”
“诺。”魏续将陈宫押往了新野大牢。吕布随后也对用兵一事做了安排。
第二日清晨,宛城的城门打开了,百姓、商贾都在门前进进出出,孙立也顺利的混进了宛城。
他快步的穿过了城东九闾,进入了一家名为三里香的酒家,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了过来,“客官,那么早就来了,是不是我家的酒……”女子愣住了,喊了句:“叔叔,你怎么来了!”
“弟妹,我兄弟在吗?”孙立看着许久不见的顾大嫂,笑了笑。
“在,在,在!你先坐,我给你热壶酒。”顾大嫂一面忙着热酒,一面扯开嗓子的喊道:“当家的,当家的!”
“叫什么!叫什么!”孙新甩甩衣袖,从后屋走了来,看着顾大嫂说道:“你不知道我在酿酒吗?”
顾大嫂只是笑着说了一句,“你看,谁来了!”
“那么早,我怎么知道是谁!”孙新将目光看向了店中唯一的一个人,随即一愣,又兴奋的喊了一声,“哥哥!”
“二弟!”孙立也是一脸笑意的看着孙新。
“快拿酒菜来,我要和哥哥好好痛饮一番。”孙新看着顾大嫂催道。
顾大嫂应道:“别催,这就来了。”
孙新同孙立坐下后,顾大嫂也端上了酒菜,孙新看着大哥孙立问道:“哥哥,这一年来可好?”
孙立看了看店内,虽无外人,可他还是说道:“我们到里屋说去。”
“好,哥哥说的是。”孙新同孙立将酒菜移到了里屋。孙立也将在这一年来,在曹丞相身边发生的事简略说了一遍。
孙新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是哥哥好,可以驰骋沙场,建功立业,那向兄弟我就躲在这小小的酒家之中,无所作为。”
孙立急忙说道:“二弟,切勿如此说,这一年来,你在这宛城中打探消息,丞相依旧记着你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