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在山林间搜索了许久,都未见半个人影,也只能心怀愤恨的返回了新安县。
而刘铄不久后也率领着队伍到达了新安县城外,此时整支队伍都已失去了之前的兴奋、喜悦、痛快,转而变得低沉、郁闷、担忧。
同时,鲁达、陈文昭、庞德也率军在城外等候。陈文昭上前俯首对着刘铄说道:“主公,属下无能,有负重托,让全军粮草被烧尽,请主公责罚。”
刘铄脸色平静,毫无喜怒之色的骑于白鹤之上,俯视着陈文昭。一旁的鲁达也急忙上前说道:“主公,这不是陈主簿一人的过错,俺鲁达也没守护好粮草,让那曹贼奸细有机可乘。主公,你要怎么责罚俺,俺都没话说!”
刘铄看着陈文昭和鲁达,心想粮草都已被烧尽,说再多、在重罚都没有用了;可这件事也不能不罚,于是说道:“此次粮草被烧,你二人责无旁贷;陈文昭我罚你半年俸禄,由主簿贬职为议曹。”
“谢主公!”陈文昭拜伏在了地上。
刘铄又看着鲁达说道:“鲁达,我同样罚你半年俸禄,由统领贬职为百夫长。”
“谢主公!”鲁达也拜伏在了地上。
刘铄又说道:“你二人起来吧!我们现在要退往潼关驻守了。”
“诺。”陈文昭与鲁达都起身站起。鲁达随即又看着刘铄说道:“主公,你将俺降为百夫长,甚至是小兵都没事,只是你罚俺半年俸禄,那这半年俺就没酒喝了。”
石宝一笑说道:“鲁大哥,你要真想喝酒,可到我府中来喝。”
鲁达看着石宝哈哈一笑,“好,石兄弟,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俺这后半年的酒,可就到你府中来喝了!”
“鲁大哥只管来,包你够。”
刘铄看着一笑,说道:“好了!我该前往潼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