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认识了,就是有缘人,去我家喝杯茶再走吧!”老者看出木有乾的焦虑,指着胡同里一个独门独院儿的红漆大门说道。
木有乾犹豫一下,还是答应下来,他总不能拿着人家的衣服就走,若是能当面把礼还上,也少欠下一个人情……
推开朱漆大门,一个两米高的汉白玉影壁迎面出现,看着上面的如意浮雕已然变色,不难推测出它与这座宅院的年代了。
“坐!”此时风暴远走他乡,夕阳傍晚,凉风习习,甄岳便让他们坐在了天井里摆放的茶台前。
“我去泡一壶铁观音。”说话间他走进屋子,拿了一个古韵的竹制茶桶。
看着他洗茶,泡茶的利落手段,杨菁菁笑盈盈的看着有趣的操作,而木有乾却看出这位甄先生是用左手做事,右手半掩在袖子里,好像有点问题……
喝着热茶,看着燕京高远的清空,这才是和了木有乾心境的漫时光。
“这间古宅是父辈留给我的财产,最多的时候,全家十六口人同住,如今就只剩下我一个人,看守老宅喽!”
甄岳不是个俗人,他没强行找话题尬聊,而是主动说了自己的家世。
“您右手的隐疾可是常年制衣,劳累过度造成的?”木有乾更喜欢直奔主题。
“嗯?小友原来是名医生?”甄岳也在心中猜测过木有乾的身份,但他没想过木有乾是位医生。
“小有所成,我可以用针灸给您治一治。”木有乾简短答完,便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套银针摆放在了茶台上。
“这……我这手已经废了快十年了……”甄岳凄荒一语后抬起了右手。
木有乾伸手在他手腕的经脉处搭了下去。
静心凝神间,便看到了他右手一块指甲大的筋膜受损下面的血管被压迫,微缩变形,导致了他右手不能正常动了。
“我来给您治治看。”木有乾自信的拿起两根短小的银针,直接刺进了刚刚观察的点。
三针下去后,木有乾的手,仍在他手腕的经脉处,一缕真气,以常人不觉的速度,循序注入了甄岳的脉络。
甄岳觉得自己多年僵硬的手,开始剧烈地疼痛,额头上的汗都冒了出来。
木有乾目视着甄岳院子里种的花草,总觉得似曾相识,一下子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它们。
杨菁菁倒是坐不住的女孩儿,看他们一本正经,百无聊赖的她,站起身,就在院子里转悠起来。
她也停在了两米长一米宽的花花草草前,一反常态的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