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傲扫了一眼平时高高在上,现在只敢缩在自己和栾叙身后的何永成,一点也不觉得他的表现突兀:“万州地下大佬,你这样子像什么样?”
闻言,何永成擦擦额头的冷汗:“唐先生,您是不知道,我一生就怕两样事,其中一样就是怕死!怕的要命。”
“真怂!”栾叙嘀咕道:“你怎么这么怂?”
何永成有些尴尬!
刚刚冲上前的两个武宗被邪修一巴掌扇飞:“滚!不要碍事!”
四个被打伤的武宗,一脸颓败,对何永成拱手:“抱歉了,恕我们无能!”
何永成能说什么?“几位好好养伤!”
筑基期邪修一步步走向何永成:“凭借你一个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杀死我师弟。”
“说,我师弟到底是怎么死的?”
何永成躲在唐傲和栾叙身后,胆子倒是壮了几分:“祝桑背叛老板和兄弟情义,处死他,是江湖规矩!”
“昔日我是他兄长,自然有处死他的权利。”
“哦?呵呵,是吗?”筑基期邪修从腰间拿出一张符:“任凭你舌灿莲花也救不了你。”
“你以为你躲在别人的后面,我就奈何不得你?”
唐傲平静的看着渐渐逼近的筑基期邪修:“有我在,你杀不了他!”
此时此刻,筑基期邪修才注意到唐傲。
其余几个中年人包括这个年轻人后面的大汉体内都有真气,唯独这个坐在主位的年轻人和何永成身上毫无能量波动。
刚才他就直接把这个年轻人忽略掉了。
“好嚣张的年轻人,”筑基期邪修冲唐傲微微一笑:“通常越嚣张的人,死的就越快!”
“这本来是我的台词,”唐傲目光无波,视线根本没落到邪修的身上:“何永成是我要保的人,你杀不了他!”
筑基期邪修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嚣张大笑起来:“你说我杀不了他?”
郑敏杰捂住胸口,有气无力的道:“唐武宗,这个人很邪门,我们打不过他……”
“打不过他的是你们,不代表我,”唐傲道。
那筑基期邪修拿起手中符箓,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符箓爆发出一道光芒,筑基期邪修抬指朝何永成一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