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生道“是啊,怎会最后决战的两人都缺席?”
霜儿“哥哥也想到了?这中间必有莫大的阴谋,尤其敢杀皇甫崧,太令人意外。”
“这比武招亲本来就是个阴谋”蓝生道
霜儿笑道“是啊,只是这阴谋远比我俩想的还复杂的多,早知道也不这么远跑来这了。”
蓝生苦笑,随即道“若不来此如何见得到银霓?”
霜儿道“说得也是,所以说你与银霓结了不解之缘。”
“什么是不解之缘?”蓝生疑惑
霜儿道“哥哥,男女间不是只有情爱,尚有其他的真情,我们毕竟不是虫豸、畜牲。而生命中除了情爱,还有些高尚的情操与情怀同样值得我们珍惜和追求。”
“我懂的,霜儿,就像我们俩。”
霜儿哑然一笑,带着三分戏讽,七分心疼,瞅着蓝生,她怀疑蓝生是否真的懂。
他的生命除了诗妹,还剩什么?
剥离了诗妹,魂也没了,不过是具行尸走肉。
趁天还未晚,霜儿又带着两人去逛庙会,顺便帮银霓买双鞋,蓝生暗自观察,知道银霓是喜欢逛庙会的,但如果不去,她也决不会开口。
银霓想要双白色的鞋,却没有,勉强挑了双淡黄的,穿了似路都不会走了,一回到客栈便很狠地脱下来。
蓝生乐不可支,想起霜儿小时也是这般,总赤着足,将鞋藏在兜里,甚至还来当暗器使。与诗妹初见时,两人不知对方是敌是友,匿于暗处比暗器,诗妹以石子击中她,她却还了双绣花
鞋以飨诗妹…
在旅店住了三日,青儿的钢牙果然不负重望,进了前八。这日辰时不到,卢重达便遣人来接蓝生等三人去斗蛐蛐的赛场。
相较蓝生的兴奋之情,霜儿与银霓则显得落寞,蓝生知道必是她俩对这比赛感到不忍。
初选前两天已比完,决赛只剩下八名,四对蛐蛐,其中两只是属于周旺的,周旺本人并不亲自出场,且分身乏术,而是遣了两名属下负责斗事。
会场四张桌子,成两列,每列二个裁定者,一主一副,负责判输赢、断争议。
霜儿轻声向蓝生道“哥哥,你身后一青袍中年人,昨日逛庙会时见过,像是做官的,从昨日起似一直瞅着我们瞧呢。”
蓝生回首瞥过一眼,笑道“是看妹妹生得国色天香吧,哥哥发现瞅着妹妹和银霓的的比来看斗蟋蟀还多。”
可不是?人尚且比花娇艳,比蟋蟀更不在话下。